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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第28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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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年前家中的祸事让我没了容身之处,是祖父给了我一个立锥之地,是大哥常常在暗中庇护我,我省得的,我一直都省得!大哥待我的好,我没齿难忘。我愿意当个洒扫丫鬟伺候大哥。我知道我只是官奴贱籍,当奴婢是我这辈子的营生……”她慢慢垂头,不敢看梁邺气得愈发起伏的胸膛和沉得不能再沉的脸色,“我只求这辈子能活得有尊严些,不做姘头、不做外室……”

话音刚落,梁邺大掌已掐住她纤细脖颈,突兀出声:“妾呢?”

不是姘头,不是外室,而是可入得族谱、由红顶轿子抬入府的妾。

只是……

来日梁家族谱上,梁邺的妾是薛善禾,梁邵的前妻亦是薛善禾。

他之前从未想过让善禾进门,至少在他彻底掌握权柄之前,他不会这样做。然此刻怒火、妒火一齐烧心,实在顾不得那许多了!唾骂就唾骂罢!阿邵知道就知道罢!梁邵活得恣意顺心,却能得善禾的心,而他这么多年步步为营谨小慎微,她竟视为洪水猛兽。既如此,他何必顾忌那么多,他总要为自己活一遭!

善禾攥住他衣袂,她快要憋不住眼泪了。她说了这么多,妥协了这么多,为何他这样步步紧逼?为何他一定要她委身屈从?

“大哥,我……”

“唔……”余音未散,几无血色的唇已被他堵住。他懒得再同她打机锋了。他弯下腰,抚着她脖颈的手此刻狠狠扣住她后脑,将她压向自己。

唇瓣厮磨着,身躯依偎着,连两颗心也只隔着数层薄薄布料争相跳动着。善禾胸前的濡湿早已洇到他胸口,梁邺长臂把她圈在怀中,恨不能把她揉进骨髓。

善禾眼前黑了一刻,而后立时推他胸膛,挣扎着要离开。

泪水滑落,混入纠缠的唇齿间,咸涩弥漫。

梁邺对她的抗拒视若无睹,力道愈发蛮横,把甜津吮干,把软唇蹂躏。直到善禾气息奄奄,直到善禾素白的脸现出异样的酡红,他才慢慢与她分开。一道银丝细细地断了身子,悬在善禾唇角。

梁邺拿指腹抹去,声音暗哑:“妾也好,丫鬟也罢。于你,我已考虑良久,从今以后,你就待在我身边罢。”

“除了正妻之位,除了离开我,凡你所要,我无有不允。”

他掰过她的脸,望进她惊惶绝望的眼。他目光深处藏着一丝扭曲的哀求:“如此,可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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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丫鬟小厮不是瞎写!!跟善禾日后选择有关,不是水不是水

“阿邵有这样……过吗?……

善禾惊得浑身震颤。

尽管她早已猜中他的心思,可现下他把这番心意说出来,她只觉自家仿若无形中上了枷锁。尤其是那句“我已考虑良久”,直教她肝胆惧寒。良久,是有多久呢?她不敢想。过去的两年,她端坐梁二奶奶的位子,是真心把梁邺当嫡亲兄长敬着的呀!他亦持节守礼,无论人前人后,他待她温润和气始终如一,从无逾矩行为。那这个“良久”,到底有多久?那些个日日夜夜,他背着兄长的身份,当着兄友弟恭的端方公子,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?他对她这个弟媳的逾矩之心,究竟是几时种下的?

善禾心中不住地害怕,因为她蓦然想到那个晚上——她与梁邵在书房事毕,梁邵托着她回寝屋时,正正撞上躲在树后的梁邺的眼神。震颤、惊讶、还有一丝赤裸的欲色……只是当时她被吓得不轻,浑然不觉他眼底翻涌的欲潮,更没有想过为何他会深夜出现在兰台轩,她那会儿臊得心口突突跳,一心想着如何迅速逃脱。

是从那时开始么……

善禾忙忙要从他怀中挣脱,却发现这厮两条长臂抱住她像箍铁桶似的。

梁邺垂下眼,大掌牢牢扣住她纤细腰肢,稍一发力,她便整个人腾空,接着稳当当坐在他腿上,被他紧紧拥着。

“梁邺!”她恼了。

恼也无用。她天生力量比不过他,兼之病体虚弱,她的反抗在他面前,无异于蚍蜉撼树。

梁邺轻易便将她推拒的双手攥入掌心。纵使她百般抗拒,可只要将她这样抱在怀中,他便觉安心顺意,便觉心底那片翻腾多年的焦躁与空虚,奇异地被填满、抚平。

快两年了,从不敢面对这份情谊,到在日常相处中惊讶发现这份情的失控,再到他刻意压抑,用那缠磨人的俗事麻痹自己,以及最后的,在得知她与阿邵决然和离那一刻近乎灭顶的狂喜,他滔天的、被自己亲手堵住的心意终于有了溃泄决堤之所。他怎可能再把她放走?凡他所想,他皆要得到。哪怕不惜一切代价。

他把善禾抱在怀中,愈来愈紧。是他抱着她,也是她托着他。她应当像个巨大容器,阔口碗也好,大肚瓶也罢,只要能容纳他所有的不安与躁郁。

不过她太瘦,单薄的背,他手臂环住她,从这侧肩膀到另一侧,少了点温厚的实感,像她此刻的情绪,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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