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心 p o1 8 g ac om(1 / 2)
听见这句,我陡然清醒过来,用力推搡着他的胸膛挣扎,力道却像蚂蚁撼树,被他牢牢锁在身前。
这里是休息区,虽然是深夜,但加油站里还有营业员在值班,难保周围不会有人经过,司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开车门上车。
而且每次这样的姿势他都会进得很深,我会觉得小腹快要被顶穿般的难熬。
很快,我听到爸爸低笑了声,随后松开了我。
我这才反应过来,他刚才是在逗我。
我睁大眼睛的模样大概看起来傻透了。我看见爸爸的眼底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。
他的指腹漫不经心地揉捏我的颈后的肌肤,感受着我身体的温度,喉结滚动了下,说:“好像还有点烧。”
“动不动就生病,我记得你奶奶说你小时候也这样。”
听到他的话,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浸泡着,那阵痒像是顺着皮肤窜到了背脊,我的心脏止不住颤栗起来,抿紧唇,刚想开口,却被一阵电话震动声打断了。
是爸爸的电话响了,我和他同时看清屏幕上跳跃的号码,闪烁的是妈妈的名字。
我的神经瞬间绷紧,浑身僵硬,本能地感到心虚和害怕。
可爸爸已经接通了电话,我伏在他的肩上,也听见了听筒里传来的声音。
听筒里,妈妈语气漠然,开门见山地说:“我这边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,你送嘉嘉回来吧。”
“不送。”爸爸答得干脆利落,几乎没有犹豫。
我怔住,抬眸的瞬间对上他幽深的眼睛。
而他恰好也在看我,我们的目光无声交汇。
电话里,妈妈猝然拔高了音量:“纪城,你什么意思,孩子当初是我一手养大的,现在你说抢就抢?你整天在外面喝酒应酬玩女人,你哪有时间管她?当初又不同意送她出国找寄宿家庭,你现在和祝莹快结婚了吧”
听到最后那句,我的心脏停了一拍。
爸爸抬手揉了揉鼻梁,冷声打断她:“你养大的?”
瞬间,妈妈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,藏着被戳穿后的难堪:“我怀胎十月把她生下来的,我没照顾过她吗?!她小时候生病住院的时候你在哪?睡在哪个贱人床上呢,现在应该也是吧?”
听见贱人两个字,我不自觉扣紧指尖,胸口不受控制地起伏着,浑身变得冰凉,指甲深深陷进掌心,阵阵刺痛蔓延。
脑中忽然开始回放幼时在家,妈妈说我犯贱的那一幕。两道声音渐渐重迭成了嗡鸣声,刺得我耳膜发痛,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到了头顶,玻璃外的雨声开始变得模糊。
“纪城,你别忘了,孩子现在的抚养权还在我这里。”
爸爸像是察觉到我的异样,手臂拢紧了我的腰,没再和妈妈继续无谓的争吵,让她有话直说。请记住网址不迷路p or1 8c o
“我老同学开了一个高端美容会所,挺赚钱的,加盟费要五百万。”
真是个惊人的数字,让我险些笑出了声。我也从没想过,自己竟然值这么多钱。
这个夜晚好像对我来说格外的冷,冷到即便爸爸就在我的身边,也依然无法让我得到缓解。
有时候,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团垃圾,被甩来甩去。
恍惚间,我好像听见爸爸在叫我的名字。
我木然地抬起头,看着他的脸,颤声开口:“你和祝莹是什么关系。”
我没有漏听刚才妈妈的话,她说,爸爸和祝莹快结婚了。我知道她不会信口胡说。
这是我第一次敢和他这样讲话,不再像之前那样费尽心思讨好他。
我知道,他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他。可我受不了了,病痛折磨着我,也激发了我。
我死死抓着爸爸胸前的衣料,努力维持着语气的平静,可还是控制不住声音里的那抹颤抖。
“你让她走,她不走,我会走的。”
我语无伦次地说着,生病带来的混沌感仍未消失,发出每个音节时喉咙都像是被人用刀片割开,血肉模糊。
现在的我和当初用自杀威胁他的林薇没有区别,我终于也走到了这一天。
我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疯子,可我没有办法。
我有预感,只要假以时日,祝莹一定会发现我和爸爸的关系。
我不敢承受那样的风险,甚至我会每天梦魇,恐惧这件事的发生。
只要以后她不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,像林薇那样消失,我会像从前一样,留在爸爸身边。即便以后上了大学,我也会留在这座城市,努力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。
哪怕就这样见不得光地和他纠缠一辈子,我也在所不惜。
闻逸的话不足以令我清醒,我只想要听到爸爸亲口回答我。
我只想听到他说一句爱我,让我不要走。
爸爸的神色依然冷静,昏暗的光线斜斜落在他的脸上,他的轮廓此刻看上去那么冷酷锋利,唇线抿直。
粗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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